數字造車:一個產業時代的新式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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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科技糅進產業,把數字放入未來想象,這是當下造車浪潮里最生動的答案。
作者|皮爺
出品|產業家
1956年7月14日,人民日報刊發一篇特殊的文章,標題為《解放牌汽車試制出來》,文章占據了頭版頭條。
報道寫道,“汽車在人們狂熱的掌聲中開到了調整間。這時,工廠的設計部門和工藝部門的工程技術人員立即趕上去,抱著車頭,傾聽發動機的轉動聲。當發動機轉動聲漸漸停止的時候,人群中隨著又引起了勝利的歡笑。”
這是中國第一輛解放牌汽車出廠的畫面。車身綠皮,汽車的鼻尖上頂著“解放”兩個字,載重4噸,由長春第一汽車制造廠生產。
中國自主造車的故事,由此伊始。
在過去60年的時間里,汽車產業堪稱中國最美麗的工業故事。提及它,人們腦海中往往會浮現的有火花四濺的打鐵鑄件,有密密麻麻但卻行穩有序的工業機床,也更有頭戴安全帽,身穿藍色襯衫的在車間四處忙碌奔跑的工人,它們共同構成了一幅有內容的中國產業底色。
但在60年后的今天,這個底色開始有了新的填充。在造車工業精神的框架里,科技正在成為新的注腳。從工廠生產線到全端的進銷存,從機器管理到人員管理和分工,從古色的機場到一方小小的二維碼,它正在成為造車的新式表達。
中國一汽依然是最早講好新故事的人。比如,如今在紅旗工廠,任何設備出現異常,報警消息都會通過釘釘發送到相關責任人,所有生產審批也都都實現了移動化,每個月生產審批量近6000條,僅設備報修每個月審核量超過250個。
變化在發生。
在過去的多年時間里,一個經常會被問到問題是:我們應該用什么造車?如果說之前是鐵錘機器和鋼鐵機床給了中國造車回答問題的能力,那么如今數字和科技則是給了中國一汽這些造車企業答好這個題卷的更佳可能和未來想象力。
把科技糅進產業,把數字放入未來想象,這是當下浪潮里最生動的答案。
一
二維碼、鋼鐵熔爐和車間生產線
其實,對于數字化,一汽集團早有嘗試。
作為國內汽車行業里第一家上市的IT企業,一汽啟明一直承擔著一汽集團內部數字化建設的重任,其中包括內部信息系統的搭建,以及供應鏈ERP等產品的構建,幫助一汽集團從最開始的手工時代邁入信息化時代。
但問題仍然沒有徹底解決。
以供應商體系為例,在過去的運轉模型中,一汽集團和經銷商、供銷商之間沒有一個足夠標準的運營管理系統,由此非常容易產生供應不及時、渠道分發不透明,以及彼此信息溝通不通暢的情況。
這并不是個例,甚至不單純在汽車行業。對大部分產業鏈而言,企業與上下游的聯系往往都是割裂且不透明的,即盡管彼此都有對應的數字化系統,但產業之間的接口并沒有實時打通,由此產生的是產業鏈數據的不暢通。
漏水的口也更在內部。“一汽集團有全資子公司、控股子公司、分子公司,這么多組織、人員如何高效協同,我們也遇到過很多困惑,比如員工從子公司離職,還能從總部領到工資,這都是信息系統沒有打通、信息不流通導致的。”一汽啟明總經理曲紅梅表示,“比如員工已經離職,但仍然可以獲得企業信息,這背后是人員ID沒能統一的問題。”
同樣的問題也更在審批側。“之前一汽內部大家都存在業務焦慮,因為不同業務需要去不同的系統上去申請,非常麻煩且耗時。”
人員管理之外,業務的亟待優化之處也肉眼可見。幾個鮮明的問題是,如很多車間生產線的數據不夠及時反饋,故障機器沒辦法及時檢修營銷效率,再如作為一汽車間大腦的調度中心在過去的多年時間里依然使用傳統手工錄入的方式進行原材料和產線進度的匯報等等。
此外,在人員和業務之外,數據也更是一個橫亙多年的難題。
即對汽車行業的企業而言,內部的生產經營和管理系統動輒上百個,系統之間的林立造成了嚴重的“信息煙囪”,但汽車行業邁向數字化則是必須要做到數據匯總分析,實時呈現,進而及時解決各種經營管理問題。但市面上鮮有方案能解決。
可以說,相較于最早期鐵錘叮當、鋼鐵熔爐的時代,信息化給予了一汽等汽車企業新的想象力和實踐力,但在新的故事主線里,這條路遍地荊棘,并不順暢。
但數字化是車企的必行之路。根據麥肯錫發布的報告顯示,如今數字化已經成為頭部汽車廠商降本提效的核心手段,而到2030年,數字化或將可以為汽車行業創造10%-30%的行業收入。
問題到底在哪?或者說,對汽車產業鏈而言,一條切實可行的現代化造車之路應該是怎樣的?
二
數字一汽的新故事
2019年,一汽集團董事長徐留平在企業內部做了一個要求:即全面引入先進的協同辦公產品。釘釘,成了他們的選擇。
于是,一張答卷開始被緩緩鋪開。
一個數據是,在過去的3年時間里,一汽內部新增了300多個應用,覆蓋員工辦公、排版打卡、生產管理、餐飲消費等等場景。這些應用的呈現界面,都是基于釘釘。
之前的問題一一迎來剖絲抽繭式的解決。
基于自身的情況,一汽啟明和釘釘一起打造了面向一汽的在線辦公產品“啟明智釘”。在企業內部,通過統一認證的方式,搭建出面向各個業務板塊的應用,構建出適配不同環節的平臺。
比如上文提到的不同業務系統之間的申報,通過使用釘釘宜搭搭建應用,如今所有的業務都有了統一的匯報入口,員工可以迅速完成需求填寫和申報。
再比如前文提到的生產系統的數字化,如今,在紅旗工廠上,從研發、制造,到營銷、服務,一汽已經整合了280多種業務在釘釘里面進行統一處理。
通過一個小小的二維碼就可以做到全鏈條流程的數據監控和打通,讓調度中心真正成為“智慧大腦”。
此外,面向上下游連接痛點的方案也在迅速出爐。一方面,一汽通過在線溝通的群、線上培訓和搭建的40多個個性化應用,以更密切地與經銷商聯動,此外,一汽啟明如今還計劃用伙伴釘把上游供應商,納入整個協同平臺,通過釘釘實現消息快速觸達、工作臺快速集成、業務群組權限可控的能力。
人仍然是主角。在低代碼的加持下,眾多來自資深產業人積淀被轉化為切實可行的產品,這些產品不僅聯通著人、機器、數據,也更在成為一汽產業鏈的新橋梁。
“現在一汽大眾有近500人在用低代碼開發,超過90%都是業務一線人員。”一汽-大眾汽車有限公司管理服務部釘釘項目經理張文博表示。
而更令他意外的是,在沒有在一汽內部大力推廣宣傳的情況下,業務部門會主動去嘗試宜搭這個低代碼的新工具。“現在越來越多的業務部門開始用低代碼,已經形成了全員低代碼的熱潮。”
實際上,在一汽內部,一個良性的閉環已經形成。“我們每個業務部門都抽調了一部分人,成為數字化專員,他們可能是車間同事,但更專注車間生產中的數字化,收集產線需求,評估數字化實現路徑,他們之間組成了一個虛擬組織“數字化工作室”。
這些來自一線車間的同事最終構建出的是一整套聚焦細分生產場景的應用,它們被用在固有系統難觸達的地方,如出行審批、安全作業、點巡檢、備件管理,與固有數字化系統兼容的同時,更發揮出足夠大的連接價值。
再來回答前文提到的那個問題,即汽車行業的數字化問題到底出在哪?
實際上,在過去的多年時間里,企業本身的轉型意愿和流程跑通,但如何用數字連接其各個中長尾流程進而跑成通路,這不是市面上的標準化SaaS產品能解決的問題。
釘釘是一個答案?;蛘邚谋举|來看,釘釘為一汽提供的不是一個直接提效的產品工具,其更等同于提供一個將企業原有資產(產業、人才知識和數據)轉化為工具產品的能力,基于低代碼,化零為整,完成全端從員工到業務的新式連接。
把點串成線,把線連成面,這是一汽的新答卷。
三
誰可以成為新的造車人?
誰可以成為新時代的造車人?或者說誰在成為新時代的造車人?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單純在汽車制造產業鏈,更在企業本身。
對汽車產業而言,數字化更大的挑戰不是單點環節的突破,更是全端模式的協同,即從C端員工的生活工作和辦公協同,到業務端的機器數據協同,以及底層的數據業務呈現等都需要在一個集合體內。
只有這種模式,才能解決好固有的產業鏈內外的協同難題,既能滿足汽車產業和上下游之間的打通協同,還可以在工作流和業務流之間進行完成信息的有效傳導,進而做到真正的數據驅動智造。
在過去的多年時間里,如西門子等傳統服務商更多的提供的僅是單個環節的打通,涉及到更大層面,甚至對于TO B向TO C遷移的模型幾乎是束手無策。
但釘釘們提供的正是這樣一個新的造車答案。
對于釘釘等協同辦公產品而言,從產品的屬性特點來看,其具備的是PLG屬性,在各個功能板塊之間的設計極度符合中國用戶的習慣,能滿足員工的使用體驗。
但其更大的價值則是在產業。即基于釘釘,如一汽這類的汽車廠商可以打通固有生產鏈和產業鏈中的阻塞點,通過低代碼的聯結和轉化能力讓更多的業務走到線上,并凝結為一個整體。
實際上,這也是釘釘在過去幾年時間里重點發力的方向。即基于組織數字化和業務數字化兩個基點集中發力,不論是宜搭背后的低代碼生態聯盟,還是今年提出的酷應用,再或者是對釘釘各個產品模塊的不斷打磨、錘煉,釘釘給外界傳遞出的聲音始終都是幫助企業發掘并構建出數字生產力。
這次和一汽的合作也更是如此。不論是基于低代碼,一汽更多的業務人員開始成為新的“造車參與者”,還是基于伙伴釘,幫助一汽構建新的產業鏈連接方式,釘釘幫助一汽搭建或者完善的恰是其本身的數字底盤。
而在這個新的底盤之上,企業的想象力將會被無限放大。
根據數據顯示,近兩年來,釘釘上100萬人以上、10萬人以上、1萬人以上的企業組織數均增長一倍左右。截至目前,釘釘上百萬人以上的企業組織超過30家,10萬人以上的企業組織超過600家。
釘釘,正在成為越來越多企業進擊數字化的背后推車人。不僅是中國一汽,不僅在造車,它的身影,正出現在中國數字化浪潮的每一朵浪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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